他在宽衣解带,当真他像要和夫人做爱。
夫人已咯咯淫笑道:“冤家你也真是的,在床上不是很舒服吗?何必到这乱石堆里,又冷又硬……”
小千吃吃笑:“我跟你一样,喜欢刺激的。”
夫人娇嫩脸容在目光下不禁也红晕起来,款款荡媚道:“你就是那么不正经……”
她也露出了兴奋神情。
“这种事我一向是很正经的。”
小千邪笑着已解下了腰带,奇怪,裤头却没有因此而掉下来,他已将腰带往夫人颈部套去。
夫人仍媚笑道:“看你,专想些怪招,还说正经呢!”
小千茫然一脸呆样道:“没有啊!吊死人,不是先把绳子套在脖子上?我没做错呀!”
夫人岂知小千有意捉弄?猝闻“吊死”两字,她已花容失色惊骇道:“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“布条套在你脖子上,当然是想把你给吊死了!”小千内心已笑结了,表情仍一脸呆茫茫样。
他仍继续结套腰带动作。
夫人吃过一次亏,心知小千做事那股绝劲,心头已骇掉了魂,惧骇厉吼:“你敢—
—”
小千脸上露出淡淡捉弄笑意,仍迷惑道:“奇怪,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吗?还说随时都等着我?”
“我没说,我说的不是这种事!”
“你骗人,刚才你明明说的那么认真。”小千邪笑起来;“我不可能会听错,那是你的暗示。当然啦!死前的刹那,大家都会感到恐惧的,不过只一下下就会过去,你不愿意享受一下吗?”
“我不要,不要。你敢”夫人已如孩童般赖了起来。
小千笑的更邪:“来不及啦!环套都做好了,不享受一番多可惜!”
突然间他已拉紧布条,多情夫人啊的声尖叫,已瞪突眼睛,伸长舌头,憋红着脸,抽动着身躯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小千失望皱着眉头:“哇!这么没用?该不会被吓死吧?”
布条放弱的甩弄几趟,也松了许多,夫人憋红的脸色也消了不少,气也顺畅多了,不再吐舌突眼,仍打着哆嗦:你敢……”
小千据实道:“我是不敢让你这么便宜就翘了,其他的账,我找谁要?”
“我绝不会饶你!”
小千呵呵谑笑:“奇怪了,现在该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?好吧!不饶我,帐总要算清楚吧!”
突然啊的尖叫,他已挥手掴向夫人,打的又脆又响又狠劲。
“绿豆鬼你不是人”夫人挨不了痛,已厉叫起来。
“叭叭”几掌过后,她嘴巴已肿得圆胖而泛红,嘴角也挂下血丝。
小千谑笑不已:“我不是人,你就是人?整天只知道跟男人作爱,你知不知道你已是天下第一色.我还以为你是母猪呢?”笑的更邪:“我的童贞差点就毁在你手中,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?”
夫人厉道:“不错,我就是要夺走你的童贞,要杀了你,让你死的心不甘情不愿!”
小千谑笑道:“说你有心理变态,一点都不错,专对纯真无邪的男孩子下手,实在让我感到头痛。为了保住我的清白,只好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话声未落,一拳已打向夫人左眼眶。
惊叫一声,夫人眼眶已黑,她更是愤恨:“小杂种,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决饶不了你”
“杀你?那有何难?”小千狭笑着,一手已抽出小刀.铁黑黑的还带着锈,渐渐逼向夫人,谑笑道:“对不起,一时找不到利刀,这把是锈了点,不过锯上把个时辰,我想还是可以让你如愿以偿,至于死的烂皮碎肉,只有让你多多包涵了。”
钝刀已往她头上划去。
夫人刹时又惊骇厉叫:“恶魔你敢”
“我以行动来回答你!”
小千邪笑道,钝刀猛割夫人秀发,严如一位理发大师,架势十足。
头发被割锯,扯得夫人头皮疼痛不已,尖叫之中,更是惊骇:“绿豆鬼你不是人,你是魔鬼放开我,我跟你有什么仇”
“嘿嘿!想夺我贞操的女人,这个不是很大的仇吗?”小千谑笑道:“何况你还是天下第一女色狼,不守妇道的妻子,我必须为天下男人除害。”
话声中。钝刀剃的更快,可怜夫人头发刚长长,现在又已飘飘落地了,幸好不是全光只像被山羊啃过的杂草罢了。
小千谑笑不已,又道:““我最看不惯遗弃男人的女人,既然嫁了李怜花,你还敢红杏出墙……不!你红杏的根本没有墙,你还往红杏出门?太不给你老公面子了。”
夫人闻言为之惊愕:“你知道李怜花是我丈夫了”
“废话!”小千冷道:“你以为我绿豆门主是干假的?我能知天下各种秘密,你嫁他的事,算得了什么?
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,住在怜花阁的对面而不去勾引他,我就感到很奇怪,何况你还天天早晨去见他。”
夫人更诧然:“你怎知我早上都要见他?”
小千谑笑道:“上次我们睡的好好的,为何醒来就不在了?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去看他逃走了没有。”
他说的正是被骗而进入多情楼第二天早晨的事,当时夫人实是从外边回来与小千见面的。
夫人冷笑不已:“谅他也不敢私自逃走。”
小千“叭”的又给他一巴掌:“你还在陶醉?你没看到我正在为他出气?我看你是欠揍了。”
一拳又想揍向她,她这才想到自己还在人家手中,赶忙敛了冷笑声,还好小千只是作势,否则她又要遭殃了。
纵是如此,她还是怒容满面:“是他叫你来的?”
“他有这个胆子,早就把你给做了!”小千有必要隐瞒,以免带给李怜花麻烦:
“咱们还有一段过结,我一高兴就来找你,行吗?”
“你胡说,一定是他!”
“你一定要说是他的话,那是你的事!我要揍你,那是我的事,还由得你大小声吗?”
小千怒意又起,一开打,又是火辣辣几个巴掌。
堂堂武林排名第七的多情夫人,何时曾经被人如此殴打过?
她愤怒,却又无法挽回命运。
小千谑笑不已:“说,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虐待李怜花?”
“我偏要,我要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!”听及李怜花的名字,夫人似乎又有一股力量支持她反抗。
小千也狠上了心,黠谑直笑:“你就抬得起头?我看是吊起来的吧!”
他又拉起布条,勒得多情夫人快咽了气,拼命的迸出字来:“你和他……都不是……
人”
“笑话,我是不是人,要你来评论?”小千扯的更紧,存心把她的气焰给压下来。
突地他想探探她为何如此怨恨李怜花,遂戏谑道:“我不是人,那是我的事,倒是你丈夫,岂容你如此骂他,他又如何不是人?”
多情夫人猝然嘲讪大笑起来,笑声顿竭,他脸上转为极度鄙视而奚落:“他跟你一样,不是男人!”
说完,又自谑嘲大笑。
这是何等严重而让人难以置信的事?
小千诧愣道:“他当真不是男人?”
“不但是他,连你也不是!”夫人哈哈大笑道。
“他不是男人,会是女人?太监?”
“他是女人,哈哈……我竟然会嫁给一个女人当妻子?”夫人笑的极尽鄙嘲。
如若真有此事,她当然有资格如此笑了,毕竟这种事岂是人人所能碰到的?
小千却傻愣在那里。
难道李怜花真会是女的?
如若他不是女人身,为何会让多情夫人如此嘲笑?
若非如此,多情夫人岂会与他反目成仇?
她本就是淫荡需求无度的女人,除了此点,又有何种原因会使她对李怜花如此鄙视?
而李怜花却百般忍气吞声。
除了此事,“男人”还有何不可告人之事?
小千也想及了早晨李怜花和木屋那男孩的事情,自己本就觉得怪异,现在想起来,只要李怜花是女的,这一切就不谋而合了。
“我非弄个清楚不可!”
小千丢下多情夫人,快捷的往谷口方向奔去。
多情夫人更加嘲谑狂笑不已:“女人,女人,你们全部都是不是男人的女人!”
她笑的嘲谑而有点疯狂,以为一切危险都已过去,岂知小千又折了回来,比她笑的更谑:“我不好受,你也未必好受。”
欺身而上,一个拳头又打向她的右眼眶,随即一阵乱打,胡扯毛发,像在宰鸡拔毛一般,打得多情夫人笑声也没了,哎哎痛叫,再也狂不起来。
小千方歇了手,冷笑道:“有本事你再叫!男人变女人,总比你这只专放马后炮的母猪来得强多,有胆再叫啊!”
“呸”了一声,再敲一记响头,小千方自扬长而去。
多情夫人畏缩着,混身是伤,使她疼痛难挨,尤其是红肿的脸,使她的花容月貌完全走了样。
还有,那如同癫痢的头顶,这对一个极尽自负美丽的女人,无异是最大伤害。
她整个人在哆嗦,牙根咬得紧紧的,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她心中的感受,而该是绞烂心肠的任何一寸。
她终于流下了女人发泄喜怒哀乐的泪珠,毕竟她也是女人,该有权力流泪。
不过只渗出了眼角些许,像凝聚较大的露珠,却始终未曾滚落腮边。
“绿小千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”
多情夫人的嘶吼声终于进出口了,又尖又锐又怒的响彻整座山谷,吼完,眼泪终于滚落腮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