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千苦笑道:“这还没关系,竟然是犁田的牛,才够瘪。”
大板牙谈笑道:“也罢!总算保住贞操!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!”
小千白眼道:“都是你!说什么自愿?还拖我下水!”
大板牙也还了一眼:“是你还是我错了?要不是你说要化妆成和尚,哪会碰上这种事?”
小千干笑道:“我怎知天下会有这种女人?太可怕了!”
大板牙也摇头叹道: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一代不如一代,稀奇古怪的事不知还有多少?”
“这有待你去发觉!”小千捉弄他说。
大板牙瞪眼道:“我可没你行,一次就吃不消了,那来第二次,准死无疑!”
小千虽有这个心愿,却也困不过目前的危机,长嘘短叹道:“代价是大了点,不过千万别再碰上这种事才好!妈的!午夜牛郎!”
两人想视又笑了一阵。
不久,大板牙道:“你总该想个法子吧?这地方不好呆,呆久了会要人命的!”
小千也沉思起来,过了半晌,他突然有了笑意道:“好吧!你有虐待狂,找可对你不客气了!”
他想定主意,和大板牙商讨一阵,已呵呵笑起来。
不知他俩想的又是何花招鬼主意?
折腾一阵,两人也着家累了,不知不觉中已和衣睡在地毯上。
直到两人清醒,已是第二天早晨。
夫人已失去踪迹,青衣女子却送来可口早餐。
两人正愁找不到夫人,一切计划都将落空,青衣女子则已传达夫人意思,要两人好好呆在此,黄昏过后,夫人将会回来。
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。
除此之外,青衣女子再也不愿透露任何口风,问也是白问。
两人就此耗了一个白天。
近黄昏时分,夫人果然匆忙赶了回来。
一袭白衫罗裙,又怎是昨夜的荡妇?
一进楼,她已赶向闺房,似不愿让小千久等。
小千也摸透夫人性格,见她走来,已怒意横生,嗔道:“你去了哪里?干嘛这么晚才回来?”
他想,对夫人愈凶,可能形成愈“吃醋”的心理,也就是位想独自拥有人家,另一方面也可满足夫人之被虐待心态。
果然小千一生气,夫人反而矫笑起来:“看你?我只走了一下子,你就吃醋啦7别急,待会儿我会补偿你!”
小千仍绷着脸:“去哪里?”
“见个人,我们事先约好了……”
“那人是谁?”
夫人淡然一笑道: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放心!我还舍不得你们呢!”
她伸手勾向小千下巴,笑的甚是挑逗。
小千暗自骂道:“恶心!要是被你喜欢,那才叫惨!”
拖拖带带,小千和大板牙又被带往闺房。
夫人坦然的宽农解带,口中抱怨不已道:“那家伙一点也没用,我以后不想再理他,只有你们……”
瞥向两人,眼眸已迷成一线,笑的更甜了。
小千喘口气,懒散道:“老是玩这花招,多累啊!”
夫人突然睁大眼睛,希冀道:“你想如何……”
小千也瞄起狡黠眼神:“反正都是作爱,来点刺激的,不更有味道?”
夫人眼睛更亮了:“你说说看,如何刺激?”
小千道:“多啦!譬如说,不在床上,在屋顶、在庭院、在曲桥、水中,都嘛可以作爱!”
夫人登时有了兴趣。“对呀……我怎么没想过……”
大板牙道:“反正地方是你的,我们是生意人,随你怎么摆布都行。”
夫人含情媚笑道:“你们一点都不喜欢我吗?”
小千咽口口水,装出贪婪色,又尽全力压抑着道:“我们只是你的玩物,那敢胡思乱想?”
“不!我对你是真心的!”夫人走前,又抚了小千一个下巴,含情道。“你跟其他男人不同!”
“这就是我最倒媚的地方。”
夫人闻言愕然遭:“你说什么?”
小千一时说溜了嘴,马上改口,笑道:“没什么!我是说,别人跟我比,只有倒媚的份了。”
夫人捏了他一个鼻子,娇笑道:“你呀!才十几岁就如此的油嘴,将来长大了,那还得了?”
小千也表现一股自得的笑态:“只要夫人不遗弃我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“不要叫我夫人,我有个乳名,叫多情!”夫人含笑道:“你听了这名字,该放心了吧?我怎舍得你呢?”
小千一份自得:“那我可要改名‘多爱’了!天天爱着你!”
“少贫嘴!”多情夫人含笑道:“你还没说,该如何玩这游戏?”
小千也泛出兴趣:“我们一个逃一个捉,在那儿捉到就在那儿作爱!”
“好啊!”多情夫人双目露出光采;“谁逃?谁捉?”
小千道:“当然是你逃了,我们再用绳子套住你,捆住你,再一寸一寸把你剥光!”
多情夫人已一阵激情;“就这么说定!我该穿那件衣服……”
她转向床后方,一堆杂乱的衣衫,想挑一件合适的穿在身上。
小千见她快要上勾,心头就一份乐意:“最好是那种撕不破的,扯起来才过痛!”
多情夫人越想越痴醉。
果真选了一件似是冰蚕纱之类的丝饱套在身上,仍现出玲珑身躯。
她含笑道:“这件虽不是纯品的冰蚕丝袍,但也耐扯得很,若无利器,也很难将它扯破,你扯扯看,满不满意?”
小千伸手拉扯,只觉韧性甚大,频频点头,含有暗示作用的说:“嗯!我很满意!”
大板牙闻言,也轻笑不已。
多情夫人随手揽起腰带,娇柔的打了个结:“我们可以开始了吧?”
小千点头道:“当然,不过你要先通知不必要的人躲开,免得扫了兴头!”
夫人含笑道:“我会的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小千色迷迷道:“要是我捉不到你,届时你可要放意让我们捉到,否则今晚就没戏唱了!”
“这么没用!”
夫人娇喷一眼,也笑的甚甜。不用小千提醒,她可舍得虚渡春宵呢!
随后她已先行逃开,等待小千的追捕。
“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!”大板牙道。
小千道:“别得意的太早,在此楼,她可以任由我们走动,在外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,你要先找到阿莱,等我速到这骚娘们。你就放把火烧它一个措手不及,然后逃向北方,我们再会合。”
“好!”大板牙一回答应、突又迷惑于笑:“可是北方在那里……”
“真笨!”小千瞪眼道:“你懂不懂‘背’字?”
“我懂啊……”
“懂了就该明白北方在何处!”小千自得道:“‘背’就是‘北’跟‘月’的组合字,‘北’方就在‘月’亮的北边,明白了没?”
大饭牙登时想笑:“这是什么歪理嘛!”
小千瞪眼道:“你能找出比较好的解释吗?而且这是本门的秘密,不须要其他人去了解,自家人懂了就可以!”
大板牙也找不出更恰当解释,只有由他了,作势的点头道:“是,门主!咱们‘北’方见!”
说着,他也笑嘻嘻离去。
小千自得的瞟眼:“说这个,是比较有水准的想法,谁不知道月亮是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?真笨!”
陶醉一番,他也找人去了。
小千说法并没错,东方和西方的上方(以图来说),所标的位置就是北方,和月升月沉的“背”字有不谋而合之处。
难怪他舍要此招而自感得意。
追逐议或已展开。
在修阔里,无人干涉,任由小千和大板牙行动自由。
小千和大板牙才没有那么认真,当真死命的追逐。
他俩只要偶而换个地方,或随时暴喊:“在这里”,然后再传出一阵失望的怪叫声,倒把多情夫人逗得心头大乐。
两人却躲在暗处,吃起到处可拿的水果、美酒,逍遥得很。
如此过了两个时辰,已近三更天。
多情夫人开始露行踪,不时挑逗小千,小千也知时间差不多,开始行动。
一条丝缎编成的长索抓得紧紧,四处搜寻一阵,终于选自九曲桥和楼阁相连地段,设下陷讲,自己却躲在桥年后面,想以追待劳。
这些全落在夫人眼里,她已准备诱发小千拉动陷阱,暗中接近,突地飘向曲桥外侧,慢慢轻步走近,四面张望港行着。
小千也暗自笑着;“看你这次往那里逃?”
多情夫人却荡起春心笑意,一步步往陷井走去,她正幻想着那将来临的种种消魂蚀骨的情境。
突然她一脚踩中圈套,小千已激动拖起长索并得意急叫;“哈哈!你上当了!”
多情夫人故意落了一只绣花鞋,唉呀的娇惊诧城,人已飞身而起,掠向楼阁正门左侧一处窗口。
她作势惊呼:“好险啊!”
“险的还在后头!”
小千突然一个滚身,撞往窗口不远处的桥墩,伸手一拉,突然一处惊叫,窗口竟然套下绳索,将多情夫人拦腰套个正着。
原来小千早就算准多情夫人可能逃逸方向,而设下第二陷阱,果然将她给套住。
多增夫人先是惊愕,随后感到兴奋:“你好坏!”
“坏的还在后头!”
二话不说、绳索运缠,像捆猪一样的捆住多情夫人。
夫人却娇嗔的喊着“不要”,兴奋的挣扎着。
“不要?”小千已猛拉她头发:“你说不要就不要?